收获 2013年第1期

作者:收获杂志社  
分类: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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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展开 
长篇小说《带灯》(下)(贾平凹)
久旱之后大雨肆意,上报财产和人员损毁时,樱镇书记作了非常“技术化”的处理,甚至“塑造”出了“英雄”。大工厂的建设隆隆推进,在沙厂设立中没有抢占先机的人试图分一杯羹,由此爆发两个家族的特大恶性械斗,在场的带灯负伤也未能阻止事态,遭到降职,她失去了现实感,变成了梦游者。……
一个思考着的人,尤其是一个思考着的女人,敏感又富有同情心,生活在中国权力架构最基层的镇政府里,接近着中国底层最粗糙的生活,妄图过一种有意义的生活,她的命运会是什么样子?她如何安顿自己的心灵,如何挺过荒诞生活的冲击?贾平凹先生在刊物即将付印的时候还发来了新的修改,他让带灯这样定位自己:“或许或许,我突然想,我的命运就是佛桌边燃烧的红蜡烛,火焰向上,泪流向下。”小说的另一处,带灯的维稳同事说:咱这样做事能如愿吗?带灯说:不会。同事说既然不会再这么认真地做,岂不是折磨吗?带灯说:折磨着好。折磨着就会挣扎,挣扎着减少点疼痛!这是一个既有理想又非常清醒的人,这几乎是一个人在当下这种状况下能具有的最好的能力了,社会基层有太多的问题,体制的问题,道德的问题,法制的问题,信仰的问题,政治生态问题和环境生态问题,就如书中的带灯所说,它像陈年的蜘蛛网,动哪儿都落灰尘。萤火虫照不亮现实,但它能给人以安慰。作者让带灯在河湾里成群的萤火虫阵里仿佛全身放了晕光,“如佛一样”。
长篇连载《无愁河的浪荡汉子》(黄永玉)
序子离开了朱雀,来到省城投奔父亲,揭开了他抗战八年的新生活。父亲所在的守备处驻地,远没有他在路上想象的奇丽,还因为和一个日本小孩争一粒弹珠差一点在七七事变之前引发中日战争,然后很快,爸爸的驻军要从省城转到安徽去了,序子自然也要跟着颠沛,懵里懵懂地就上了停在湘江上的大船,过早地开始了他的历险生涯。
中篇小说《春天》(阿乙)
作品以一位房东的视角,倒叙一位女子有限的一生。因为忘记是哪天出生,只知是在春天,她的父亲给她起名春天。很小时,她的父母便离异并各组家庭,她成为流浪者,在一间间房子里借居而永远不能融入其中。她将爱情视为收身之所,但所有男人都将她抛弃。她的死引起争论,舆论怀疑其被杀,一些人被怀疑有罪。而在小说的最后,房东陈述,正是他用共同自杀的谎言骗取春天投水——这么做的唯一目的,是为了摆脱她的反复纠缠。
短篇小说《香港往事》(王璞)
1949年,许多知识分子从海外归来,“我”的父亲是香港《星岛日报》主笔,举家辗转踏上归程,却被打成右派,流放到大兴安岭。对香港的回忆成为寒冷之中温暖的所在。后来因为母亲的生存策略,他们悄然抹去香港出生地的背景,在老家战战兢兢生活下来。“我”在香港医院的一张淡蓝色的卡介苗接种卡,被珍藏在手绢包里,也许潜意识里,母亲觉得这是自己孩子有朝一日重返香港的一条途径?虽然不通音讯,父亲的老友领取并保存了“我”的出生证,多年后“我”终于返回香港居住,而父亲重游香港旧地时,对他当初的选择,会后悔吗
《请勿谈论庄天海》(东西)
这是一幅有点荒诞的生存图景。婚姻聚散,同事关系,都被无影随形的“庄天海”左右,质疑他的人纷纷遭到不幸,从不肯说话的小儿,朝他唇上抹了蜜诱导,第一句话竟是“庄爷爷”,那一瞬,草地上掠过一阵冷风。
星水微茫 《沈从文书简》(沈从文)
《长河不尽流》(周立民)
“星水微茫”的专栏名取自 卞之琳先生的一篇文章:《星水微茫忆〈水星〉》,文章中讲到他们一批小说家、诗人、学者朋友1930年代,在北海五龙亭对着白塔,看水面星水微茫,议论创办《水星》杂志的事情。
2013年《收获》开设的《星水微茫》专栏,是通过那一代文人书信、日记等史料的整理和解读,来追寻老一辈文人文化轨迹和心灵踪迹,尽管那是远去的风景,但是今天看来仍然富有魅力,也大有启示。但是,在这样一个喧嚣的社会中,我们是否有宁静的心去感怀那一代人的精神气象呢?作者没有把握,所以也有星水微茫的感觉,它若隐若现,时而也近在眼前…
《沈从文书简》包含沈从文致巴金的书简11封,从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其中有几封是长达数页的长信,除了3封收入过《沈从文全集》外,其他的都是首次在刊物上发表。专栏文章《长河不尽流》,通过对沈从文与巴金长达半个多世纪友情的追述,写出了两位作家不同的人生和写作道路,反映出知识分子在历史风云中的艰难选择和沉重步履。接下来作者计划写作的对象还有卞之琳、李健吾、焦菊隐、梁宗岱、叶圣陶等人,这里有一代知识分子的群像,也有他们个性鲜明的人生细节,以及作者追寻他们足迹的感想和反思。
封面中国 《狂飙八月红》(李辉)
开场白
历史叙述中,“文革”无法回避,也不能回避。 
在完成“封面中国”一九二三 — 一九五二年历史阶段的写作之后,考虑再三,我决定暂且越过一九五三 — 一九六五年,提前叙述十年“文革”。
美国《时代》周刊,虽无驻华记者,但中国报道一直与“文革”结伴同行:林彪、毛泽东、周恩来、邓小平、江青…… 相继成为封面人物,串联起历史的大起大落。
一九六六年,狂飙席卷时,我刚好十岁,虽未到可以直接投身其中,当一名红卫兵的年龄,却可以目击和亲历。一九六六 — 一九七六,一年又一年走过,小学——中学——下乡知青……从十岁长至二十岁,其间的青春记忆,也与十年“文革”结伴同行。与以往《封面中国》的篇章有所不同,在新系列的写作中,我希望个人的亲历记忆,或许可使叙述框架里多一些斑驳质感与鲜活气息。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一直喜欢黄庭坚的这句诗。我的同龄人,如果挖掘各自的十年记忆,更多的恐怕不是“桃李春风”中的杯酒微醺,而是被“江湖夜雨”浸透的诧异、困惑、思索,一旦将之拾起,依旧滚烫,沉重。
于是,我以类似的感觉,回到现场,叙述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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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辑“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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